第(1/3)页 ~ 盛京将军弘响心中焦急,手心是汗,站上马背瞭望前方战事。 “将军小心。” 话音未落,两颗米尼弹从头顶飞过。 弘响惊吓坠马,左手臂骨折。 被众亲兵护送着转移了位置。 一名亲兵望着 1里外的石碑塔,上面隐约可见吴军散兵身影。 狐疑道: “奴才们想不通,吴军的火枪到底是什么妖术。” “本官告诉你们,压根不是什么妖术。而是从欧洲佬那边弄的最新式枪。” “啊?” 弘响默默摘下了惹眼的尖顶避雷针。 忍着痛,解释道: “是京城那帮洋毛子传教士说的,皇上对他们给予厚望,正在想办法仿造呢。” …… 东陵内,第三道巨木防线。 被锯断放平的百年巨木既坚固又沉重,压根推不动,仅有的几处缺口又被塞门刀车顶住,无奈的八旗兵只能靠人命堆。 辽东军团的乌合之众们微蹲在巨木后,手握长矛,谁露头就戳谁。 八旗兵重甲在身又如何? 戳面门。 望着一具具滑下的尸体,三名老旗丁相视一眼。 其中两人丢下兵刃,原地半蹲。 另一人踩着他们的肩膀站上去。 “一二三~” 半蹲的俩人突然发力,将肩上之人抛过巨木。 …… 两杆长矛戳来。 落地翻滚两圈的老旗丁微蹲,左手握盾,右手拎刀,像猎豹一般蓄势待发。 盾牌格挡,滑开一杆长矛。 脑袋一歪,躲开另外一杆长矛。 抓住对面破绽向前猛冲,将距离缩短为 0. 短刀破长枪。 一截血淋淋的胳膊落地。 另一人丢了长矛掉头就跑,刚跑出 5步,被追上,一刀砍翻。 “尼堪,拿命来。” 老旗丁热血上头,刀盾步战,连续杀人。 …… 第 4道防线,殷东耕隔着巨木望着那个不断前进的避雷针。 他紧张的脸色发白~ 突然,他抓起地上的一柄短斧。 跟着那个避雷针往右侧跑动,瞅准时机,甩过巨木。 隔山打牛。 砸的老旗丁一踉跄。 “尼堪,该死的尼堪包衣。” 听着暴跳如雷的吼声,殷东耕压抑住心中恐惧,举起一石灰坛甩过巨木。 哐当~ 早有准备的老旗丁挥出一刀,将坛子击碎。 …… 纷纷飞扬,满天飘。 老旗丁捂着眼睛踉跄后退,被杀的连连后退的众人终于鼓起勇气齐刷刷挺起长矛戳去。 “杀。” 瞬间,老旗丁身上多了三五个透明窟窿。 然而这并改变不了什么。 因为已经有更多的八旗兵越过巨木跳入第三道防线,疯狂砍杀。 第四道的包衣们纷纷往后溃逃。 孝陵前的最后一道防线,丢失。 …… 据守孝陵的 2000吴军终于出手了,炮手们抬着 5门臼炮运动到了预定位置。 小装量火药包,木板隔开。 之后塞入铁皮霰弹圆柱体。 5门臼炮一字排开,各自距离 5丈。 沉闷的炮声连续响起。 霰弹雨从天而降,落入前三道工事内。很均匀,很及时。 炮击炮原理,隔山打牛。 …… 臼炮的装填速度很快,因为省略了许多长炮必须的流程。 连续 5波霰弹雨淋头。 八旗兵死伤惨重,一百多人当场死亡,四百多人受伤倒地哀嚎。 “杀,重回阵地。” 包衣们重新鼓起勇气顺着缺口鱼贯而入,刀砍矛刺,将满地打滚的八旗伤兵逐个弄死。 南路清军攻击受挫,狼狈后撤。 东路的清军也明显颓废。 …… 昌瑞山顶,重炮阵地。 炮手们纷纷请命: “侯爷,打吗?” “不急不急。” 话音未落,不远的山林里冒出清军身影,宁远州汉八旗终于迂回到位了。 炮手们纷纷拿起放在一旁的燧发枪蹲在沙包后开枪射击。 火枪对火枪。 轰~ 一发重炮炮弹落入树林,硬生生撞断几十棵树,犁开一道走廊。 宁远知州袁常在被当场打成了两截,怒目圆瞪,没留下遗言就咽气了。 “袁大人死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