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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母鸡第一次产下的鸡蛋都会小点，以后摸的鸡蛋就不会这样小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呀？”

    “你爹我也不知道，反正这就是事实，你记住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李晓海没有刨根问底、

    一旁的李小竹手一伸，“蛋蛋给我，我去给娘，我要吃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别拿着了，我去给你娘。”

    原准备去正房的李向东转身往厨房走，李小竹背着手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“爹，我要红脸蛋。”

    李向东没接话，加快速度走进厨房，鸡蛋放下，从厨房出来看到李小竹守在外面。

    “咱们该做早操了。”

    李向东不给她开口的机会，拍着手把踢小皮球玩的李晓海喊过来，嘴里打着节拍，带头做起早操。

    啪啪啪—

    “解散！”

    “爹，我要红脸蛋。”

    李小竹再次黏上李向东，有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把脸递过来，我使劲捏两下，保证送你俩红脸蛋。”

    李向东作势上手要拧，李小竹双手捂脸，气道：“我要去找爷爷！”

    “站住，你除了会告状还会不会别的？”

    以为李向东是真在问自己会什么，李小竹一脸傲娇道：“我会用筷子。”

    “...”

    李向东沉默，李小竹更来劲了，“我要去跟爷爷说，说你欺负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你爹我服了，你在家里等着，你不是要抹红脸蛋吗？我待会就给你抹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红嘴和小红点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李向东摇摇头，快步往外走，来到老宅说明来意。

    他从李母手里接过一小张红纸，还有一个小纸包。

    东西到手，李向东没多做停留直接回家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屋。”

    李向东喊等在院里的李小竹进东厢房屋里，抱着她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。

    用来写对联的红纸擦脸蛋，搞定完活后李向东打开纸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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