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去!我靠!”马大喷也瞬间反应过来,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,一脸懊悔,“我给忘了!光想着你回来了要去接,脑子里就剩这一件事了。我还以为山庄还有兄弟等着我们一起出发呢。” “你个大傻叉!”靳南气得笑骂,“你是不是傻子,山庄除了我们俩,其他人早就跟着新队员去半岛常驻了。” “你别光骂我啊,”马大喷也觉得自己这乌龙闹得有点离谱,忍不住反驳道,“你自己不也忘了?也不知道是谁,上车那么利索,指挥我‘上车再说’,然后一屁股坐得那叫一个安稳。” “我真是……”靳南一时语塞,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哭笑不得。 这事儿要是传回团里,绝对能成为未来两个月内经久不衰的笑料。 两人不约而同地痛心疾首(并互相甩锅)了一番,最后达成共识——这件事必须烂在肚子里,绝对绝对不能对外说出去!否则,全团上下能拿这事儿笑话他们俩整整两个星期不带重样的。 很快,两人在最近的高速出口下了高速,又调头返回南昌机场。 一路上,两人想起刚才的乌龙,都忍不住笑出声,从互相埋怨到自嘲,一路笑到了机场候机厅,甚至办理登机手续、通过安检时,嘴角都还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。 直到坐上飞往拉萨的航班,系好安全带,两人相视一眼,又同时噗嗤笑了出来。 这趟突如其来的索马里之行,就在这样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插曲中,拉开了序幕。 经过在拉萨的一夜周转,靳南和马大喷在次日晚上七点,风尘仆仆地踏出了吉布提国际机场的抵达大厅。 非洲之角湿热粘稠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们,与西藏高原的清冷干燥形成了鲜明对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