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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申鹤看向夏生，询问道：“钟离先生说的话都非常深奥，里面是有什么深意吗？”

    夏生微微颔首：“老舅说的是经济学里面的理念。”

    荧扯了扯嘴角；

    “要不是我知道夏生你老舅老是到处记账，不然听到这话，还真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很有钱的富少爷了。”

    派蒙摊了摊小手：“就算是富少爷，也不能乱花摩拉呀！”

    钟离看着小家伙着急的样子，安抚道；

    “不必动摇，即使摩拉束缚了手脚，我也有在束手束脚的情况下，依然能解决问题的方法。”

    他将手抵在下巴处，沉吟道：“烛照级夜泊石的品相鉴别，确实令人棘手。”

    “一块原矿不论好坏，它的质地，色泽，以及内部的岩纹，都不会有太大差别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当夜泊石制造的器物成型以后，才会发现其中的一些成品根本上不了台面。”

    钟离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这时候再去找那些奸商理论的话，他们又会以[你的合成台不好]，[火候不对]之类的理由来搪塞……”

    派蒙听到这话，直接战术后仰：“好险好险！原来这东西是这么上当受骗的……”

    夏生赞同道：“没错，矿石买卖这一行的水特别深。”

    钟离一脸神秘，缓缓吟诵道；“不过，真正的鉴别方式还是存在的——真正的内行人，还是能鉴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[如愚见指月，观指不观月]。”

    派蒙歪了歪头：“鲈鱼剑指月？”

    申鹤疑惑地歪了歪头：“派蒙，鲈鱼怎么会有手拿着剑去指月亮呢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荧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，怎么感觉申鹤和派蒙的老年痴呆症跟在奥藏山那时候比起来，又加重了好多。

    夏生一手扶额，无奈道：

    “哎，派蒙你把老舅的话听成啥了啊，他说的是如愚啊，不是鲈鱼。”

    钟离嘴角露出浅笑，解释道：“这句话的含义刚好能用来代指现在的派蒙小友。”

    “你用手指指向月亮，聪明人能明白你在指月，但不聪明的人只能看见眼前的手指，看不到月亮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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