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谋害人命,藐视城隍大人。” “罪不可赦!” “与我等前往地府,听候发落吧!” 一名士兵发出冰冷的声音,紧接着四名士兵拖拽着锁链,缓缓朝着大殿深处走去。 那鬼婴儿凄厉的尖叫着,疯狂挣扎,可是没有任何用处。 青铜锁链,乃是地府的法则演化,它一个小小的兵级鬼物,根本就不可能挣断。 就这样,在虞曦等人震惊的目光中,四名士兵逐渐化作青烟,消散在大殿深处。 而那只鬼婴也在青烟的包围之中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“我父亲他...” 邱心怡看着躺在血泊中,昏迷不醒的邱言,眼泪顺着脸颊不断落下。 张彬走了过去,手指贴在邱言的脖颈处,几秒后开口道。 “放心吧,只是昏迷过去了。” “不过为了安全起见,这几天邱先生就先安排在御鬼师医院。” “我这边会派遣专人看护,我们还需要从他口中,获得一些重要的讯息。” 说完后没等邱心怡回应,张彬已经缓步走到了祭坛前,抬头看着眼前这尊并不算高大的神像。 神像面容平静,目光穿过垂落的珠帘,虽然是木雕,却分明能感觉到,它的眼神中附带着真实的情绪。 有几分威严,几分仁慈,还有几分对人世的怜悯。 庙宇两侧,以前那些黑白无常、牛头马面之类的雕塑,已经全部消失了,如今只剩下那些驾驭着战马,穿着青铜铠甲的士兵,造型与刚才青烟化成的四尊士兵,几乎一模一样。 看了良久,张彬神色复杂,走到了祭坛前,恭恭敬敬的给神像上了三柱清香。 —— 地府。 钟离正坐在桌案后面,看着崔珏提供过来的名册,白无常突然走了进来,躬腰行礼。 “帝君。” “昌南市都城隍,驱邪求见。” “驱邪?” 钟离搁下朱笔。 城隍对于地府来说,其实算是一种特殊的官职,其地位不在黑白无常之下,但是大部分时间却要待在活人世界,镇守一方。 如果没有地府大神召见,亦或者不曾遇到大事的话,城隍虽然身为阴神,却不得私自下地府,否则会受到阴司条律的惩罚! 这么说来,才过去一天一夜的时间,昌南城就出大事了?为何自己没有什么预感? 钟离压下心头的杂乱思绪,点头道。 “让他进来。” 谢必安微微躬身退下。 不多时,一袭袍服的驱邪便大步走了进来,于殿堂中心跪下。 “昌南都城隍驱邪,拜见帝君。” “平身。” 钟离抬起右手,虚抬一下。 “直接说事吧。” 驱邪倒也没有绕圈子,从袖子中拿出一枚玉盒。 玉盒缓缓打开,一股浓郁的葬土鬼气突然冲出,只听得金属摩擦的声音响起,一个浑身被青铜锁链缠绕的黑色婴儿,陡然从玉盒之中冲出,朝着大殿外面飞去,想要就此逃遁。 “放肆!” 驱邪眸中闪烁怒火。 “阎君面前,也敢妄动!” 他抬起右手,朝着那婴儿便抓了过来。 一尊都城隍,王级的力量,远远不是一个兵级鬼婴可以抵抗的。 那逃逸到了门口的婴儿,瞬间便直接被一把攥住,然后按倒在了自己旁边,而钟离的目光,也落在了这只鬼婴身上。 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君级威压,鬼婴终于收敛了所有凶戾之气,如同一只死猪般,四肢与额头都贴在地上,小小的身躯不断颤抖。 “葬土大君...” 几息之后,钟离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。 这鬼婴虽然只有兵级的实力,可是魂魄之中居然藏着一缕葬土大君的气息! 而驱邪这会儿也出声道。 “没错,正是葬土大君之气。” “属下感觉这鬼婴儿非同一般,绝不仅仅只是普通的葬土鬼物。” “因此这才亲自下地府,向帝君禀报!” “鬼婴来自何处?” 钟离轻声询问。 驱邪也没有迟疑。 “乃是一个名为邱言的中年男人,本为昌南人士,一个月前因故搬去了临海城。” “关于鬼婴的事件,属下已经派人前往昌南市御鬼局大楼,看过相关档案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