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瓶儿嫌弃地一把推开花子虚,茶言茶语道:“为相公做事,就是天大的委屈,奴家也受着!” 花子虚有些感动,看向李瓶儿的目光,也是柔和了许多。 很是客气地说道:“但凭娘子吩咐!” “娘子说什么,就是什么!” 心里却想着,李瓶儿这婆娘,除了不给碰这点之外,全身上下真是找不出一处硬伤啊! 如若她识得些好歹,好好伺候他花子虚,单凭她今日这份心,爷都该把她给宠上天。 而在花子虚看不见的地方,李瓶儿却眉梢上扬,脸上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态。 哼哼! 花子虚你个没良心的,老娘真个是把你这色胚子拿捏得死死的。 除了老娘之外,家中已经纳了四个妾侍。 这么女的,还不够伺候你的? 你倒好。 吃着碗里的,看着锅里的。 整天与你那些狐朋狗友厮混在各大勾栏……年纪轻轻,却染了一身花柳病。 真是不要脸! 就你这脏东西? 还想碰老娘? 呵呵。 你不是想要女人吗? 好! 老娘这就成全你。 武大郎那矮冬瓜炊饼铺里两狐媚子,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…… 脏胚子配浪蹄子,简直般配到你舅老爷家的三姨夫家的二妹子家去了! 还有那矮冬瓜丑狗武大郎,等老娘身子好些,就将你店里的那两会勾人的狐媚子设计过来,看你到时候怎么得意。 …… 李瓶儿躺在床榻上,憋了一肚子坏水,全然忘记了20大板带来的疼痛。 …… 县衙。 范剑坐立难安。 就在刚才。 他范剑。 差点酿成大错。 早知道,他就不该财迷心窍,为了区区百两银钱,在公堂上偏袒李瓶儿。 幸好。 师爷的消息,来得及时。 就在他要判铁蛋罪名的时候,师爷进来告诉他,说是武大郎找人带消息来了。 消息上说:那李瓶儿,恶意买空武大郎炊饼铺,还找人带节奏,抹黑武大郎,挖武大郎炊饼铺的客人……这案子怎么判,就让他范剑看着办。 范剑当场,就吓破胆了。 要不是顾及公堂颜面,估计当场尿一地。 好在。 他范剑当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