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黑蟳站起身过去检查了尸体,端详着尸体脸上的伤疤,然后看向周纯嘉点了下头。 周纯嘉摸索着手中的扇骨,问道:“退堂后他去了何处?” 众人相视一看,谁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 黑蟳想了半晌,说:“退堂后,他便没了音讯,至今已有半年了。” 没了音讯? 若是他离开已有半年之久,那便不是因为记恨周纯嘉和玄蛇堂而肆意报复,可他如今将杀心动到了池星鸢身上,又是为何? 难道他如今在替别人办事,此次是受人所指? 周纯嘉并未说张岳的死因,可既然他此刻找到了玄蛇堂,黑蟳便也明白了他为何会死。 但说到底扎在人后背上的几根箭是王府的,他们身处江湖,自然瞧一眼便知。 见周纯嘉不说话,黑蟳也没敢吱声。 过了半晌,周纯嘉展了折扇才说:“明里暗里的给我查,我到要看看他做了谁的狗,收了谁的钱,敢掳我周家少夫人!” 周家少夫人?! 黑蟳脑子一懵,扑通一声又跪了下来。 “是!” 另一边。 任永年流了太多血,刀伤也处处都是,如今能留下一条命已是万幸。 池星鸢替他稳住情况后,便差人去通知了任大人。 可这会儿任大人并不在府上,任永年也还处于昏迷,他伤的重,若是就此将他送回府邸怕是照顾不周还是会有生命危险,无奈只能将他暂且留在了相府。 池雷山本是不同意的,可念在他是为了救池星鸢才伤成这样,便让人打扫了一间客房。 此事风波算是过了,可池星鸢脑子里还是会是不是想起。 可相比危难之际,想起的更多的竟然是太平湖桥上的那一幕。 第(3/3)页